第112章 拜师学艺 3

己舒服又恍惚的睡姿和意境里显得贪睡般的陶醉在自己可以造就的一种虚无缥缈的梦境和意境之中。肖正春做的再轻手轻脚，刘姥姥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女婿已经推门走进了属于她的这间小木屋，正弯腰端起放置在她正躺卧着的一张大床旁边盛装了她昨晚、从她体内排泄出来的小半下子便溺的痰盂，走出去再动手轻慢地掩上屋门……而此时刘姥姥迎接女婿并且回应女婿的总是那声千篇一律的沉重又凝重的叹息，然后翻动身子去改变一下自己的睡姿。

    尽管肖正春得到的是刘姥姥给予他的这种冷漠礼遇的规格，但是肖正春从无怨言的一如既往又恪尽职守、兢兢业业的用他的诚挚和忠诚去代替他英年早逝的妻子在尽他作为女婿——实则是作为儿子的那么去尽孝。

    随着刘姥姥的不断挑剔、不断的滋事生非和怨忿猜疑的加剧，肖正春的生活乐趣和生活情调也随即应变的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自从梅儿走了之后，刘姥姥便不会给女婿做饭、也不会特意的为他留饭又留菜的等着肖正春回来享用——这样就显得肖正春回来还是不回来，实际上都毫无意义。

    每次肖正春出海归来时，总是打的首先亲自去为老船长送去被他捎带回来的那些特效药品，在老船长的夫人金敏大姐的相送之下，告辞着离开之后，便开始了他徒步行走又走马观灯似的去欣赏这座久违的港城之中正在大放异彩又被誉为是“亮点工程”的夜色景观……这样便很快又很自在地打发走了不少的的时间，也巧避锋芒的总是把肖正春归家的时间拖沓到很晚……这才甘心情愿又十分疲惫地走进那家拉面馆去……肖正春每每返回大杂院之时，刘姥姥总是早早宽衣侧卧在床地进入和即将进入到自己的意境中去……肖正春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些事情来的？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些年，而且自己的生活格局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和张杏菊已经幸福的结合在一起组建了一个庞大而又杂乱无章各具生活和人生价位的大家庭来……自己怎么还会恋恋不忘的想起又忆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这跟肖义的顺从归来和自己对肖义久憋心头的那股无名怒火有关系吗？连肖正春自己都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的弄不清楚自己的一个所以然来！

    带着这种陈年往事的回忆，以及对这些陈年往事的回忆之中而对自己所产生的那种复杂又凝重并且十分沉闷的心情，肖正春重抬脚步地踏上了大杂院门首的那三级石阶，走进到自己的家里……临进家门之前，肖正春又不偏不倚的跟总是晚点才收拾完毕的陈妈打了个实实在在的照面。

    陈妈又总是大大咧咧又十分随和地跟走进大杂院的肖正春热情地打起招呼来：“是老肖返航回来了？”

    “没错，是我呀，陈嫂。”肖正春回应的及时说道，又询问道：“你还在忙啊？”

    陈妈苦笑作答：“都成习惯了，不去忙活些什么，好像生活中缺少了一种内容似的，让人那么不自在……你快进屋吧，杏菊还在等着你哩，肖义也从青岛回家来了，你们父子真的可以团圆了……”

    “是啊，我们可以团圆喽！”……肖正春这样回答着陈妈，便推门走进了自家的屋子……一眼发现了正静坐在那里等他归来的儿子，肖正春久积在心头的那股子无名之火“噌”的一下就蹿到他的脑门上来！

    肖正春刚想对肖义发作起来的时候，却被眼尖的妻子张杏菊及时的劝止住：“老肖，你刚回来，又累了，先好生歇歇。有什么话，我明天陪你到肖义和红霞那边的家里再去深谈……夕阳刚刚睡下，此时的大杂院也需要一种宁静和太平……再说，红霞和肖义也该回他们那边去睡觉啦……”说到这里，张杏菊便给刘红霞和肖义两人使了个眼色。

    刘红霞接收到婆母张杏菊投放过来的眼色，便心领神会也十分感激的告辞说：“那我和肖义先回去啦，爸，妈，你们也早歇着吧！”

    “嗳，你俩一路之上千万小心着点儿啊！”张杏菊小声的应着，又这样小声的关照起来。

    肖义也胆怯的告辞说：“那我们走啦？”

    “走吧。”肖正春很不情愿的冲他的儿子肖义挥了挥手，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看着肖义大赦般的急速逃出自家的木屋，肖正春忿然骂道：“这个狗东西，真他妈的没良心，红霞哪点儿不好，又哪点儿配不上他？他竟然背着红霞在外面使他的花花肠子去拈花惹草！明天这事我不会跟他那么简单的就去玩完。他必须给我彻底说清楚不可……没有人家刘红霞当初的悉心****和帮扶，就凭他那个人模狗样的学问和知识，肖义他能拿得到大专的文凭？又一步登天的从一个普通的基层员工一跃而为厂里的骨干！吹吧，他！你们都在极力维护他，！可我偏偏不给他这种行为轻薄、对家庭、对家人甚至对孩子都极不负责任的机会……除非他不是我肖正春的儿子……我非把他彻底的给拧过劲儿来不可！我倒要好好看看是他犟的过我？还是我犟的过他！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比他更厉害？”

    “你小点声儿，”张杏菊小声提醒着肖正春，说：“夕阳已经睡了，恐怕大杂院里的其他人，这时也该去睡眠了！你这么大声的吵吵，很会打破大杂院的宁静，掀起轩然大波的影响到其他人家的正常休息……再说，我们也该去休息啦！”

    肖正春十分顺从的按照自己的妻子张杏菊的要求很快便将自己的满腔怒火给强制的压迫了下来……可肖正春的嘴里依然还在小声嘀咕的发泄着自己的怨恨和不满。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儿子！”肖正春一边宽衣准备****睡觉，一边这样旁问和自问的小声说。

    “你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张杏菊哭笑不得的质问起已经脱去外衣，正奋力钻进她被窝里来的肖正春：“肖义不是你的儿子，还会是谁的儿子？”随即，张杏菊便满脸严肃又十分嗔怪的说道：“你仔细去想过你说这话的严重后果吗？如果肖义不是你的儿子，那你的麻烦也就来了……也变大了：你把梅儿当成什么啦？她和别人****生下来的肖义吗？你自己把自己给彻底的＊到了一条死胡同里……你说这话，我确实不爱听……你是在亵渎梅儿！你知道吗？”

    “呵呵……”肖正春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坦言道：“我完全被肖义那个混小子给气糊涂了！早知这个混球是现在的这副德行，当初就不该生下他来……”

    “这事由得了你啊！”张杏菊嗔笑道：“我看你真的是糊涂了，就算你舍得，恐怕梅儿也不会答应……”

    肖正春挑逗说：“那你喂我去生一个出来……”

    “简直是孩子话，”张杏菊满脸严肃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是想生恐怕也生不出来了。”

    肖正春信心百倍的样子，说道：“我们不去试验一下，你岂能知道自己不行呢？”

    张杏菊警醒又警觉的低声问道：“你说，你想干什么？”

    这一夜，肖正春把他积攒已久的激情尽数挥洒在妻子张杏菊的身上，张杏菊极力去迎合、去配合丈夫肖正春的那种亢奋又激越的举动，使肖正春得到充分的发泄和满足的同时，也使张杏菊自己得到充分的又是满心的那种兴奋又爽快的幸福满足。

    满足之后的肖正春便很快的鼾声大作地进入到自己的梦想里，彻底地进入到自己的温柔乡里。这一觉一直睡到日照当头。陈妈和陈伯早已吃完了早点又喝足了茶水，坐在原位之上大声的招呼起黄春英来：“春英，时候不早了，别再磨蹭了，咱该去赶市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