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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位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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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那你说怎么样?"王艳梅本能地往后躲了躲。

    "你说呢?小妹。"许才江故意夸张地扮作色迷迷像。

    "啊呀,你坏!彭总,你快看,这是什么大哥呀?!"王艳梅像是吃了天大的亏尽情调笑。

    许才江见好就收,恢复正常的姿势,似乎有点抱歉地说:"吓着你了吧?是这样,有一只股现价十六元,可以打压至十五元让你锁仓两千万,然后他们拉升到二十一元,再公布重大重组消息。"

    "这怎么说是'绝无风险'?万一锁仓后不升反跌,被套进去怎么办?"彭总似乎很护着小妹,或者似乎有点嫉妒许才江的调情,反正是有意"拆台"。

    "对呀,万一跌了呢?"王艳梅跟着发问。

    "这没问题,"许才江吸口烟,十分把握地说:"庄家先付你百分之十的保证金,刚开始为了洗盘,上下有点波动是正常的,万一跌幅达到百分之十,你斩仓就是,保证金正好弥补。"

    "这还差不多。"彭总仿佛是替王艳梅松了口气。

    "条件呢?"王艳梅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事成之后你按双倍的保证金退还,其他条件没有,"许才江说,"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帮他们贷过款,人家以为是我自己做,还谈什么条件。再说,我知道他们资金不足,反正没人锁仓这事他们做不了。"

    "保证金怎么个给法?"王艳梅开始关心细节。

    "直接打到你账户上,由证券公司提供担保,你再以账户上的资金向证券公司反担保,不然你把保证金卷跑怎么办?"许才江说的入情入理。王艳梅点头。

    "先不着急,观察两天再说。"彭总继续"维护"王艳梅。彭总知道,这么大的事,他不说王艳梅也会看几天的。

    "也不能拖得太长,他们也可能找别人。"许才江补充一句。

    "就两天。"王艳梅说。

    许才江继续抽烟,仿佛这空气含氧量太高,不混合点烟雾他适应不了。

    "你说的是哪只股票?"彭总问。

    王艳梅瞪着大眼盯着许才江。这正好也是她想问的。

    许才江不说话,吐了个烟圈,看着彭总问:"我有什么好处?"

    "不是说好了嘛,事成之后给你百分之十。"王艳梅抢着回答,对"事成之后"之类的承诺她一贯爽快。

    "那不行,"许才江说,"你现在一毛不拔,我先告诉你是哪只股,你多拖几天,拖到他们找别人做了,你再白做轿子?"

    "那你说怎么办?"王艳梅说,"你这相当于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许才江思索了一会,把烟掐灭,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这样吧,我也不要钱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是哪只股,你我今天就把车换了,事成之后办理过户,否则再换回来。怎么样?"

    王艳梅稍微想了一想,直起腰,伸出右手,对着许才江猛击一掌,夸张地大呵一声:"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许才江也学着她的样子,迎上去对击一掌。

    这个"条件"也是彭总与许才江商量好的。他们了解王艳梅,不提条件她反而怀疑,条件高了她会犹疑,提这个条件恰到好处。虽说王艳梅的"奔驰600"价值二百二十万,但作为女孩子开起来并不比开"宝马728"实惠,尽管后者只值九十八万。王艳梅曾对人说过,奔驰是为配有司机的老派老板设计的,坐在后排舒服,开车的并不舒适,她自己就有体会,已经把驾座调到最前面,还是别扭;宝马是专为她这样新贵设计的,新贵崇尚自由自在,自己驾车,而且宝马的驾座视野宽阔,轻便舒适,但后座反而被收缩的车顶弄得有压抑感。但说是这么说,她也绝不会白白拿奔驰去换宝马。今天许才江主动放弃百分之十的"期货",改为用宝马换奔驰提前"贴现",固然有其精明之处,但对王艳梅来说可谓正中下怀。

    这时候,王艳梅好像怕许才江变卦,当即取出了车钥匙,对着彭总说:"彭总作证。"

    "好,我作证。"彭总一语双关地说,"你们今天做什么我都作证,但你们此次操作的主要交易只能在我的三江证券进行。"

    王艳梅保证没问题,许才江说恐怕有难度,估计他们不会答应。彭总也表示理解。

    "说吧,哪只股?"王艳梅交换了钥匙就有了说话的资本。

    许才江将脖子伸进三人之间的茶桌,彭总和王艳梅也跟着伸长了脖颈,三人几乎头挨头,很像小时候看的电影里特务接头。许才江左右看看二位,马上变了个脸,异常严肃地说:"绝对不能外传!"

    王艳梅发誓似地使劲点头,脸也变得异常严肃。

    "说吧。"彭总用不着发誓,嘴巴不紧做不了证券公司老总。

    许才江这才一字万金地吐出四个字:九钢股份。

    彭总听后马上露出笑容,身体向后一仰,说:"我早猜到了。"

    许才江"疑惑"地望着他。王艳梅一脸茫然地问:"你怎么猜到的?"

    彭总似乎有意卖关子,不急于回答,只是笑,边笑边用牙签扎一条小沙丁鱼,鱼并未立刻送入口中,而是充当了音乐家手里的指挥棒,一边比划着"指挥棒"一边说:"你刚才说股价在十六元附近,我便将这个价位的股票大概捋了一遍,好像这几天也就是st九钢对大盘不理不睬,依然坚挺,不是它是谁?"

    王艳梅不由自主地竖起大拇指,一派五体投地。许才江故作惊恐相,连声嚷道:"我的乖乖咯的咚,这以后谁还敢与你过招?!"

    彭总受用着二人的吹捧,终于将那条充当指挥棒的沙丁鱼送入口中,边吃边说:"这股有戏。"

    余下的两天里,许才江再没有主动与王艳梅联络,只是不惜血本地护盘。他相信贪财是商品社会里人的天性,更相信王艳梅是聪明绝顶之人,贪财而聪明的人绝不放弃任何一次赚钱的大机会。

    第三天上午,许才江近乎沉不住气了,他的资金即将告罄。突然,喜从天降——中科创业从跌停板直蹿涨停板!一股得道群股升天,大市迅速反弹,st九钢也跟着沾光,无须许才江护盘,自动从十六元涨至十六块六。许才江反应很快,赶紧下卖单,趁机在高位出货,能回一点是一点。这时候,心情也随之亮堂许多。

    好事逢双。王艳梅的电话来了。许才江懒洋洋地问:"是不是要把车换回去?"

    "瞎说什么呢,许大哥,"王艳梅天大冤枉似地说,"这几天每天在调资金。你问彭总,我已经把钱全部打进来了。"

    "那就好,"许才江说,"你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就在彭总办公室。"

    "好,我马上过来。"

    许才江说着,就安排下面的人边抛边进,以抛为主,抛多了,股价往下掉了,就买几单抽一抽。好像放风筝一样,慢慢放线,放快了,风筝往下掉了,就使劲拉几下线,往上抽一抽,只要股价控制在十六块二以上就行。

    王艳梅果然在彭总办公室。她这几天并没闲着,一直在暗中"拉拢"彭总,甚至通过彭总找到了九钢股份的董秘打探虚实。她只能拉拢彭总,不能走其他路子,消息一扩散就没戏了。这两天她与彭总的关系进展到什么程度许才江不好推测,但肯定比微笑更进了一步,这一点许才江一看便知。

    王艳梅见许才江进来,先发制人:"你问彭总,这几天哪天不是在调资金。怎么样,什么时候操作?"

    许才江看看彭总,像是征求他的意见,说:"彭总你看呢?"

    "我这里没问题,"彭总显然是"向着"王艳梅,"她的钱已经到账了,你让对方把保证金划过来,然后尽快将股价打到十五元,这么高的价位她怎么进?"彭总说着指着荧光屏,上面显示十六块三。

    "最快也得两天时间,"许才江说,"如果说定,我今天通知他们在十五块八收盘,明天再打五毛,你也不在乎几毛钱,低于十五块五就可以进了。怎么样?"

    王艳梅看看彭总,彭总点头。王艳梅说:"行。"

    说话间,彭总取出备忘录,王艳梅显然是早就看过了,假装看看,签了字,随手推给许才江,推到一半又停住,问:"你签还是他们签?"

    "当然是他签。"彭总说,"你没必要与对方见面,你只认保证金和你许大哥的面子就行了。"

    许才江得好卖乖,仿佛受了委曲似的,嚷道:"话可说清楚,我没在对方拿一分钱好处,他们以为是我自己做,要知道我用半台车把机会让给别人,肯定骂死我。"说完,趴在桌上签字,又向王艳梅要了账号,拨了一号码,故意将话筒离开耳根半寸,让王艳梅和彭总都能听见电话里的声音。王艳梅听清了,"对方"在电话里强调:只能锁两千万,多了你负责。许才江说:不会的。

    许才江今天十分开心,在十六元之上差不多走掉四分之一,大大摊薄了成本。到了收市之前,许才江还在一路打压,没想到st九钢还真叫劲,以至于许才江有那么一刻甚至暗想:说不定不用王艳梅也能顺利出局?那样岂不是自找麻烦白赔钱?又一想,还是保险为好,谁知道明天会怎样,赚一个亿够了,别太贪,再说,不是还换了辆"奔驰600"吗?这么一想,又下定了决心,加快出货,终于在双方约定的十五块八收盘。

    王艳梅今天闭门谢客,双眼一分钟都没离开荧光屏,特别是最后一刻,她看见st九钢准确地收报15。8,她被彻底折服。她想,管它怎么回事,明天先拿他们的保证金进货。

    第二天,中科创业继续涨停,大盘是"祖国山河一片红"。许才江一开盘就将st九钢拉在十六元之上,先激活了在说。人都是贪的,他想在十六元以上多出点货,最好能将这几天"护盘"的本钱全捞回来。这一天,可能几乎所有的卖单都是许才江下的。他很惬意,上午出了那么多货居然还飘红。到了中午。王艳梅来电话问:"怎么回事?"答:"还早。"

    下午,中科创业涨停打开,大盘回落,许才江几个大单将st九钢打到十五块五,打电话给王艳梅,问:"我可不可以不管了?"答:"试试。"

    过了一会,王艳梅来电话,说:"不行呀,我一进货它就涨。"

    许才江说:"别急,给你十个交易日,分账进,别露馅。"

    在此后的两周内,大市基本平稳。许才江每天不急不慢地吐,王艳梅不急不慢地吃。当然,王艳梅以为她吃的都是散户,并没有想到都是"从来都不玩股票"的许才江倒给他的。到了约定的期限,许才江并没有全部出局,但本钱全回来了,余下的是纯利,他已无任何压力,不禁为自己的神来之笔激动起来。他觉得玩股票其实比"存贷"更刺激、更好玩、更能发大财!难怪在中国有那么多人炒股。

    这天许才江请彭总。俩人自然皆大欢喜。许才江是守信用的,他已将证券公司的透资全还了,当然,他也没忘记彭总个人的那份。其实他不守信用也不行,账户是彭总控制的。彭总在盘算着今年本公司的交易量又上了一个台阶,明年增开几个营业部。

    周一开盘,许才江发觉st九钢多方仍然强劲,尽管都是散单,但同时出现的频率大。他心里明白,这是王艳梅在"违约"了,她绝对没有遵守"只锁两千万"的承诺。许才江不忍心让她陷得太深,在继续抛给她一些之后,温馨提示:"是不是超买了?"王艳梅指天发誓。许才江心里想:"鬼才信你呢!"不过他已有言在先,行了。

    无巧不成书。许才江全部出尽后,股市又出事了。这次是银广厦,而且还波及到东方电子、安泰科技等老牌绩优股。王艳梅十分着急,st九钢至今还没有实质性拉升,离二十元相差甚远。她把许才江和彭总约到茶楼包厢。聚会形式与上次并无差异,但各自的心情今非昔比。彭总是得好又卖乖,仍然悠闲自得品红酒,反正你们谁进谁出他都收交易费,他就是靠你们进进出出大进大出来发财的;许才江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王艳梅,其中也不乏怜香惜玉的成分,他现在真想帮帮王艳梅,哪怕自己做点牺牲;王艳梅只是着急,她还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这完全是一场骗局,还是希望通过许才江和彭总打听到庄家更多的虚实,最好能催"他们"快点拉升。

    彭总说:"现在股价不是还没有跌破百分之十嘛,你急什么?"

    王艳梅说:"等跌破百分之十就晚了。那么多股,斩仓也来不及呀。"

    "两千万还算多?肯定能出完。"彭总站着说话腰不痛。

    "要是两千"王艳梅可能要说"要是两千万就好了",但她终于管住了嘴巴。王艳梅现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哑巴吃黄莲。

    彭总和许才江故意不点破,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

    "你看这样行不行,"许才江说,"管它是什么情况,你从现在开市就慢慢地吐,能吐一点是一点,我尽力去催庄家快点拉升,不惜与他们翻脸,我骂他们,我就说我快破产了。"

    "对,"彭总大概是良心发现,也跟着附和,"照这个大市,你现在应当调整思路,不要太贪,保本就行。"

    王艳梅真心诚意地感谢二位大哥,如果此时他们中的哪一位提出比微笑更进一步的要求,或许她真会答应。但许才江和彭总都是正人君子,并没有打算趁人之危,特别是许才江,他仍然觉得对不起王艳梅,只是不能说而已。

    临别时,许才江再次提醒:"跑一点是一点。"

    在此后的两天里,王艳梅只出不进,果然出掉一些,但相对于她吃进的五千万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王艳梅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太贪太贪了,居然进了五千万!两天后,王艳梅再次找到许才江。这次是她单独找许才江。女人感情细腻,她已察觉许才江是真正关心她,也只有许才江才能救她了。

    没有第三者在场,许才江胆子大了点,也敢借着烟雾偷窥王艳梅挺拔的胸部。许才江不缺女人,但许才江更钟情漂亮而有智慧的女人。说实话,像王艳梅这样漂亮、富有、聪明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许才江从心里喜欢、尊重她。然而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与尊重又是一对矛盾体。喜欢她自然就想得到她,而尊重她又使你不敢或不忍轻举妄动。许才江明白,如果他现在把王艳梅揽入怀中她是不会拒绝的。他并没有打算一定要占有她。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王艳梅,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如何帮助她摆脱困境,哪怕自己作出牺牲。他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很伟大,很有责任感,很讲良心,很男子汉。于是,心灵像被蒸馏过一样,纯净多了。

    "我明天就逼他们拉升,记住,你千万别出货,否则他们拉不动,宁肯损失保证金,也会放弃的。"许才江打算把自己这次净赚的钱全部投回去,再将st九钢拉升至十七元以上。许才江估计王艳梅至少进了四千万,只要她不动,许才江还是能拉升一些的。

    俩人出来时,王艳梅与许才江贴得很近。王艳梅并不是在勾引许才江,她是在真心诚意地感谢他,她觉得不这样不足以表达她对许才江的感激之情。但许才江并没有这个心情,否则当晚可能就分不开了。

    第二天,许才江的眼睛盯着盘口,证明王艳梅已停止抛售,st九钢股价平稳。许才江思量着收市时来个突然涨停板,只要王艳梅捂住不动,这点不难做到。

    王艳梅耐心受着一整天的煎熬,她不能打电话给许才江,尽管她这一天坐立不安,尽管她几次抓起了电话并开始拨号,尽管她拼命喝水,她还是忍住了。她相信许才江现在正在与"他们"交涉。她不想让许才江小瞧自己,她要装着能沉住气。

    到了收市前几分钟,王艳梅干脆关了电脑,不看了。她站起来伸伸腰,借此放松自己。

    "嘀呤呤"手机响了。是许才江打来的,只有一句话:"看盘口。"

    王艳梅弹过去打开电脑,"哇噻!"王艳梅跳起来,对着话筒喊:"我请客!"

    这次照例只有他们俩个人。二人似乎已经把彭总忘了,其实没有,至少许才江没有,他心里清楚,这皇帝的盛装是穿不长的,最多只能维持三天。

    接下来的两天情况相似,st九钢好像又活了,每天刚开盘时冲一下,然后慢慢回落,到尾市时又突然拉升,如此维持了几天,王艳梅天天跟过年似的,昨天晚上在茶楼里还借着一个好听的笑话兴奋地在许才江脸上"叭"地一口。许才江只是笑,苦笑,并没有得寸进尺。他看出王艳梅只是高兴得不能自制,并非打算与他做ài。许才江经验丰富,他知道成熟女性如果要想做ài就会一脸严肃地亲你,然后等你剥她的衣衫,像王艳梅这样欢天喜地对你脸上亲一口并非认真,除非男的借题发挥,否则没戏。许才江不打算借题发挥,他现在没这个心情。

    许才江计划用来"赎罪"的资金已经花完,皇帝的盛装没法继续穿下去,王艳梅的节日也将结束。这一天,彭总主动把他们二位约上茶楼,严肃地告诉他们:"这次动真格的了,监管力度前所未有,专门整治黑庄黑幕,你们手中有多少股票能跑就跑,跑多少是多少,这次越是大庄越自身难保,指数会破1500点!别指望'他们'救你了。谁也救不了你。"

    那一晚,他们谁也没有笑,实在笑不出。

    次日,一开盘王艳梅就下大笔卖单,st九钢一路下挫。也许是彭总的消息领先一步,或者是许才江有意把出货的机会全部让给王艳梅,反正那一天王艳梅还真抛出去不少,并且价位不低。但是到尾市时,大盘开始跳水,连b股都跟着跳,st九钢自然未能幸免,与大多数股票一样在跌停板报收。第二天情况更糟糕,低开低走,继续收在跌停板。从第三天开始,王艳梅干脆于开盘前就在跌停板的价位下大笔卖单,只要有人买就只能先买她的,其他人一股也别想走。此时股价已低于成本百分之十,她手上还有两千多万。

    这天晚上,许才江主动约王艳梅。他想把车还给她,向她表示歉意,甚至于打算向她坦白一切。谁知还没等他开口,王艳梅先说话了:"你不用自责,其实不怪你,按备忘录规定我进的两千万早跑了,损失没有超过保证金,现在套在里面的是我自己偷偷跟庄的部分,我太贪了,自食其果,活该!没你的事,你已尽力了,我知道,我很感激你!"

    许才江什么话也没说,甚至忘了抽烟,站起身,坚定地跨出一步,弯下腰,把王艳梅从藤条沙发上扶起,一把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再低下头,贴着她的耳跟说:"嫁给我,行吗?"

    王艳梅眼里涌出热泪,脸挨着许才江的胸膛点点头,说:"好。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们俩做个笼子,把彭总这只老狐狸装进去。"

    许才江听了心里一惊,马上就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顿时感到脊背上微微有一丝冷汗,紧搂着王艳梅的手臂自然松开了。

    许才江最后答应王艳梅的要求了吗?或许,许才江并没有答应,因为他对股市上这种尔虞我诈自相残杀的争斗已经厌倦了,但是,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他该怎么样回应王艳梅呢?或许,许才江答应了,因为只要他答应王艳梅,他就人财两得,况且,这种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已经成为他的一种生存方式。如果他答应了,那么就有好戏了,彭总是证券公司的老总,券商被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呢?他该怎样解套呢?

    看来当庄家也被套牢的时候,他就开始幻想着寻找巴菲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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