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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能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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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罗兰的话,大意是各人的身上都有鬼,但人却只知道打别人身上的鬼。

    (9)没有细看,说不清了,要是差不多,那就是一并承认了陈源教授的身上也有鬼,李四光教授自然也难逃。他们先前是自以为没有鬼的。假使真知道了自己身上也有鬼“带住”的事可就容易办了。只要不再串戏,不再摆臭架子,忘却了你们的教授的头衔,且不做指导青年的前辈,将你们的“公理”的旗插到“粪车”上去,将你们的绅士衣装抛到“臭毛厕”里去,除下假面具,赤条条地站出来说几句真话就够了!

    二月三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二月七日北京京报副刊。

    (2)“攻周专号”一九二六年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的全部篇幅,只刊载徐志摩的关于下面一束通信告读者们和陈源的闲话的闲话之闲话引出来的几封信,所以二月二日京报副刊上发表署名杨丹初的问陈源一文中,称它为“陈源同徐志摩两个人凑成的攻周的专号”

    (3)一九二六年二月三日晨报副刊以“结束闲话,结束废话!”为题,发表了李四光和徐志摩的通信。李四光在通信中说鲁迅“东方文学家的风味,他似乎格外的充足,所以他拿起笔来,总要写到露骨到底,才尽他的兴会,弄到人家无故受累,他也管不着。”同时他又慨叹“指导青年的人,还要彼此辱骂,制成一个恶劣的社会”徐志摩则说:“大学的教授们”“负有指导青年重责的前辈”是不该这样“混斗”的。因为“这不仅是绅士不绅士的问题,这是像受教育人不像的问题。学生们看做他们先生的这样丢丑,忍不住开口说话了。绝对没关系人看了这情形也不耐烦了。”于是他便“对着混斗的双方猛喝”:“带住!”

    (4)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四月十一日)中山先生大殡给我的感想,和同刊第二卷第四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日)的闲话中,曾一再说到一九二一年夏天他在伦敦访问萧伯纳的事。

    (5)李四光的“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话,参看本卷第237页注(23)。李四光是所谓“国立女子大学后援会”成员之一。

    (6)勃罗亚(l.bloy,1846—1917)法国作家,著有一个专事拆毁的工程师的话、失望者等。他常在文章中用极毒辣的语言攻击当时文学界和新闻界的著名人物。

    (7)指王世杰,他也是“教育界公理维持会”(后改名“国立女子大学后援会”)的成员。他曾叫嚷“北大教授在女师大兼充主任者已有五人,实属违法,应加以否认”对此,鲁迅指出:“北大教授兼国立京师图书馆副馆长月薪至少五六百元的李四光,不也是正在坐中‘维持公理’,而且演说的么?使之何以为情?”(见华盖集“公理”的把戏)

    (8)指本书不是信一文。

    (9)徐志摩在一九二六年一月二十日晨报副刊发表的再添几句闲话的闲话乘便妄想解围中说:“我真的觉得没有一件事情你可以除外你自己专骂旁人的。我们心里的心里,你要是有胆量望里看的话,那一种可能的恶、孽、罪,不曾犯过?谁也不能比谁强得了多少,老实说。引申这个意义,我们就可以懂得罗曼罗兰‘a波vethebattlefield’的喊声。鬼是可怕的;他不仅附在你敌人的身上,那是你瞅得见的,他也附在你自己的身上,这你往往看不到,要打鬼的话,你就得连你自己身上的一起打了去,才是公平。”罗曼罗兰(romainrolland,1866—1944),法国作家、社会活动家。著有长篇小说约翰克里斯朵夫、剧本爱与死的搏斗等。“a波vethebattlefield”英语,意为“在战场上”;这是徐志摩对罗曼罗兰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中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文集超乎混战之上一书书名不准确的英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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