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优侃侃而谈。
说话间,写字楼各处都响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铃声……
余美美隐约听到外面传來一阵骚动声。
郝优显得轻松起來。
他对余美美说:“下班了,,”
余美美问:“这么多年了,还是用这样的下班的铃声,”
“是呀,这铃声不错,,”
外面的骚动声消失了,写字楼里安静了下來,对面商场大喇叭里促销的广播声从窗外透进來。
郝优终于坐不住了,闪烁不定的目光在余美美身上扫來扫去,她穿的是修身设计的裙子,薄薄的白色料子,将其身上所有的线条都勾勒了出來,两只玉峰在裙子里显得又尖又大。尤其是臀部,线条流畅地向外突起,很是迷人。
余美美意识到郝优的目光在她的颈项到胸部鼓起的地方逗留,虽然不觉得带有特别的意昧,但被这么瞧着,让她觉着怪怪的,她抱着胳膊,遮住了鼓起的胸部。
郝优从大班椅上站起來:“你过來,坐到电脑前,,”
余美美过去,坐到了大班椅上,她看到大班桌上的电脑显示屏上显示的正是“双狗药业”的行情。
郝优拖了一条椅子坐到她的身边,整个身子靠了过去,余美美感到他只穿着衬衣的身体热得火烫。连忙将身子往外面移开了一点。
他跟随着她挪动了一下身子,离她更近了,向她讲述“双狗药业”走势……
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突然间显得沙哑。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下摆里,抚摸着她的大腿。
余美美感到他那手掌温温湿湿的,搁在腿上十分难受,她赶紧把他的手掌从自己的大腿上拿开:“不要这样……”
以前在“铜牛会馆”工作时,余美美不止一次遇到过这样的事,以前都是因为有人來了才给她解的围。如今员工已经下班,写字楼空无一人,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跌落到陷阱里的小鹿那样绝望。
她的脸色变得纸一样苍白,她终于明白了郝优为什么一定要她“下班后到公司里谈”……
郝优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双狗药业’这只股票已经沒救了,不如我们交个朋友,以后我们公司炒作股票时,通知你一声,让你建个老鼠仓,保证你很快就能翻盘,否则你将血本无归……”
他的声音不大,可一字一句都颇具分量,话语是软软的,却绵里藏针。
余美美想起强子那张阴沉沉的脸,闭上了双眼。
郝优的手在她的背部游动着,是想要她镇静下來的那种抚摸。
可是接下來的动作开始大胆起來。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直接在抚摸着她背上的肌肤,知道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拉开了她背上的裙子拉链。
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把他的手甩开。
沒想到郝优一把将她抱住,嘴唇落到她裸露的背上,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他铁箍一样的两条臂膀。
“别这样,别这样,,”
余美美竭力反抗者,刚站起來,又被他重新摁倒在沙发上,将裙子从她的肩头一一褪到了小臂上,将她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來……
她再也忍不住激烈地啜泣起來。
郝优的手摸着她的胸,劝说道:“呵呵,你早已不是一个大姑娘了,又何必装模作样呢,就凭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也该懂得该怎样感谢我,何况这种爱抚是两厢愉悦的事,对你沒有什么伤害……”
说着,他低下头去,将嘴唇凑近她裸露的胸脯……
余美美被电击一样从沙发上弹起來,大声嚷嚷着:“不,你这流氓,你去死吧,,”
她抡起身边的包包朝他脸上砸去,趁着他抬手抵挡的时候,越过他的身旁,打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跑了出去。
总经理办公室外面是大办公室,半人高的挡板分成一个个独立的操作空间,她一边把被褪下的裙子拉上肩膀,一边穿过这些小方块空间时,慌乱间跑进了一条被半人高挡板拦着的一个死胡同,她穿着裙子不便翻越,正要折回去,余浩佑已经追了过來。
郝优在后面大声叫着:“美美,等一下,不要跑,你听我说,,”
余美美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把裙摆提过了髋位,就要翻越半人高的挡板墙。
看到余美美裸露在外,仅穿着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的雪白臀部和大腿,郝优勇气大增,他向前一扑,将她拦腰抱住了。迫不急待地把她顶到墙上,呼吸急促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手又不客气地撩起她的裙摆,探到她的大腿间,好象她是一只得來不易的猎物,他已等不及地要享用了。
余美美发出一阵悲痛欲绝的刺耳尖叫,从旁边的电脑桌上抓起一把裁纸刀就要把他刺死。
“畜生,”她愤怒地、歇斯底里地对他吼叫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扭到她的背后,慢慢地扭着,直到那把裁纸刀从她手中落下來。
“畜生,畜生,”她敏捷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打他,她那长长的手指甲在他的面颊上抓出道道血痕。她气势汹汹地朝他脸上咋了一口唾沫。又挥动着两只拳头朝他扑了过來。
她的头发乱蓬蓬地披散着,双眼闪动着仇恨的怒火,眼泪哗哗直淌。她完全处于失去理智的狂乱之中。
郝优被她的这些举动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