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鸟的决定

书。不过今天笑笑没有跟着麦尔去视察，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魔法学院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和巴蒂尔夫人学过这方面的知识了吗？”

    笑笑和三只女仆坐在一起，商讨着明天服侍麦尔的人选。其实笑笑本想单独和小叶谈这件事，但小鸟平日里几乎是和小叶捆绑在一起的，小叶在哪里她就在哪里，除了因为工作分工不同会偶尔分开之外，她总是粘着小叶。

    笑笑不愿意用狡猾的方式把小鸟支开，所以只能让她也参与进来。既然小叶和小鸟都在，已经服侍过麦尔好几次的琪琪自然也被拽了过来。

    因为米兰在三只女仆的房间里不能出来，所以笑笑把她们带到了麦尔的卧室。顺便一提，其实麦尔去麦格涅的时候，米兰也跟去了。不过她并不是以米兰的身份，而是戴着面纱，装成了笑笑的女仆。米兰的事麦尔也已经告诉了爱丽丝，这样一来认识米兰的人就都成了知情人，大家都可以替她隐瞒身份。

    “呃……那个，主人最近需要这方面的服侍吗？”

    由于麦尔接受女孩子们服侍的事目前还处于保密状态，所以小鸟和小叶一样，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但和已经害羞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小叶不同，小鸟倒是表现的十分淡定。

    “如果主人有这方面的需要，我可以替小叶去服侍主人。”

    “诶！？那个……我……我……”

    小叶一听小鸟居然要替自己去服侍麦尔，立刻慌了起来。其实她对服侍麦尔的事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非常期待。然而即便是这样，小叶仍然没有现自己对麦尔的感情。

    “小鸟，不是这样的。”琪琪轻轻摇了摇头，“主人并不需要我们的服侍，这是笑笑小姐对我们的提携，让我们能有服侍主人的机会。”

    “哈？”

    一开始小鸟没能理解琪琪的话，但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她就明白了琪琪的意思。

    “呃，笑笑小姐是想让主人纳我们做妾？”

    从女仆变成妾，身份自然是提高了。对于务实的小鸟而言，这自然是件大好事。在兴奋之余，她的心中突然出现一种复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得到一件宝物的同时，却失去了另一件宝物，但实际上那件宝物并没有丢失，只是离自己稍微远了一些。

    “嗯。”笑笑露出温柔的笑容，“不过我不会强求你们给麦尔做妾。我已经和麦尔商量好了，如果你们有喜欢的人，麦尔就会还你们自由身，让你们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小叶听了笑笑的话之后连连摇头，语无伦次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的……主人很温柔……我很荣幸……我没有喜欢的人……我……我喜欢主人……那个……不是的……我……我……”

    虽然已经在无意间把真心话说了出来，但小叶还是没有已经喜欢上麦尔的自觉。看见小叶慌乱的样子，笑笑就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了麦尔。

    小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突然感觉心脏很痛，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一样。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对小叶的感情，并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单纯。

    “……我……我想要自由。”

    在恍惚间，小鸟说出了这句让其他三人震惊不已的话。她们都知道小鸟和小叶的关系非常好，她们觉得就算小鸟对麦尔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就算是为了小叶，她也会选择留下。小叶立刻就慌了，琪琪也不知所措。笑笑最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严肃的问小鸟说。

    “小鸟，你是认真的吗？”

    这时小鸟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她却现自己一点都不后悔，还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

    “你已经做好打算了？”

    小鸟茫然的摇了摇头。她的嘴唇动了动，但却没有出声音。

    我喜欢小叶。

    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是恋爱的那种喜欢。

    真是奇怪啊。明明嫁给主人就能继续和小叶在一起，可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哦，我明白了。

    小叶喜欢主人，但我只是她的朋友。

    我不想成为她的朋友，我想成为她的恋人。

    为了和小叶在一起而嫁给主人，不但是对我自己感情的背叛，也背叛了主人和小叶对我的信任。我虽然很贪心，也很喜欢偷懒，但我不是一个背叛者。

    所以我只能离开。

    可离开之后我能去做什么呢？

    在被主人收留之前，我只是个邪巫女。我没有小叶那么大的力气，也没什么特长……

    特长……

    小叶突然回想起自己在厄古斯堡试枪时，连续三次命中红心，被麦尔夸赞的事。

    “笑笑小姐。”小鸟正色道，“我想做火枪兵，继续为主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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