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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第三章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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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帝说拿不到刺客便不开城门只是气话,京师的城门岂能永远关闭,过了几天,便重开城门了。

    重开城门后,官府虽然广派探子监视出入的行人,却也没有拿下可疑人物,看来刺客不是早已逃之夭夭,便是匿藏城里,待风声过后,才动身逃走。

    陈伯权女儿的丧礼办得风光,除了获英帝追封为王妃外,周义也以亡夫的身份亲自主持,不仅陈伯权感激涕零,一众臣民也盛赞晋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

    办完丧事后,周义便留下魏子雪查缉奸细,自己与其他亲卫却微服南下,对外则宣称是返回晋州休养,只有英帝知道他是南下视察,顺道追查兽戏团的行踪。

    可不知道周义心里是以兽戏团为首要目标,因为他发觉刺客的身形很像绿衣女,如果能从她身上找到元凶,再建奇功事小,也许还可以利用她达成自己多年以来辛苦经营的美梦。

    周义动身前,已经探得兽戏团循徐州南下,遂派出几个得力的亲卫沿路追查,只要他们没有弄鬼,当不难找到的。

    看来周义猜得不错,兽戏团果然不妥,他率众去到徐州时,还是没有兽戏团的消息。

    徐州之南是豫州,也是周义的五弟周信的领地,那里全是祟山峻岭,是猛兽出没之地,兽戏团也有理由前往那里寻药救治猩猩的。

    周义没有忙着追寻,却前往州牧胡不同的府第,胡不同原来早已投靠周义,看见恩主突然出现,自然殷勤招待,礼数周到。

    “王爷,你不是返回晋州吗?”

    胡不同奇道。

    “我是奉王命微服私访,你可要保守秘密,不要胡说八道。”

    周义告诫道。

    “这个自然了,卑职岂会多事。”

    胡不同立誓似的说。

    “近日徐州太平吗?”

    周义问道。

    “还可以,只是卑职遵从王爷的命令,严禁红莲教在此活动,却恼了豫王爷,让他派人前来骂了几趟。”

    胡不同叹气道。

    “圣上明令不能纵容红莲教,他竟然还有胆子胡作非为吗?”

    周义气愤地说。

    “他也不敢要卑职让红莲教公然活动,可是卑职捣了几个红莲教的分坛,也拿下一些教徒,却给他骂卑职多管闲事,还把人要回去。”

    胡不同诉苦道。

    “你要是不多管闲事,也不用干这个州牧了。”

    周义冷笑道。

    “闲事当然不管,但是王爷的命令可不是闲事,卑职不管不行的。”

    胡不同赶忙道。

    “很好。”

    周义满意地说:“你看过兽戏团的演出没有?”

    “没有,他们最先在宁州演出,再往光州,没有来过这里。”

    胡不同答道。

    “他们来自宁州的吗?”

    周义皱眉道:“宁州全是平原湖泊,没有狮虎猛兽,他们的猛兽从何而来?”

    “据说是购自豫州的猎户,在当地调教后,便前往宁州演出了。”

    胡不同答道。

    “也许不是来自豫州的。”

    周义自言自语道。

    “大人,拿到那个散播谣言的刁民了。”

    也在这时,两个捕快兴冲冲地闯进堂前道。

    “胡闹,你们不知道我有客人吗?”

    胡不同怒骂道:“先关起来,待我有空时才慢慢审问。”

    “散播什么谣言?”

    周义好奇地问。

    “是一个打柴的,他前几天从山里回来后,便周围说见到有人骑着老虎在山里行走,闹得人心惶惶,我派人入山查看,却什么也没有见到,所以抓回来看看他是何居心。”

    胡不同答道。

    “骑着老虎行走?”

    周义怔道。

    “是的,本州根本没有老虎出没,怎么有人骑着老虎走路。”

    胡不同笑道。

    “也许他不是胡说。”

    周义沉吟道:“带他进来问话吧。”

    不一会,捕快便把樵夫带进来了。

    “大老爷,冤枉呀,我真的见到的,真的没有胡说。”

    樵子害怕地跪在胡不同身前叫道。

    “不用急,你慢慢说清楚。”

    周义柔声道。

    “是这样的”

    虽然樵夫不知道周义是什么人,可是看他气宇轩昂,还坐在胡不同上首,起忙回答。

    原来三天前,他晚了下山,突然听到山上传来猛首吼叫的声音,骇得他急忙爬上一棵大树躲避,才隐好身形,便有一个年青女郎骑着老虎在树下经过。

    “只是一个人么?是什么长相?”

    周义有点失望道。

    “是,只有一个,长得很漂亮,好像是唱戏的。”

    樵子答道。

    “她可有干什么?”

    周义继续问道。

    “她在入山之路观看了一阵,便返回山上了,走的路是通往山里的破庙。”

    樵子肯定地说。

    “你立即带我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现在就去?”

    胡不同愕然道:“那么让下官备轿,陪同王王大人一道走吧。”

    他倒没有忘记隐瞒周义的身份。

    “你不懂武功,去也没有用的。”

    周义拒绝道。

    xxxxxxxxxxxxx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与团里的猛兽果然躲在山上的破庙,除了男的和那个绿衣女,八个女郎全在,她们轮班骑着两头老虎外出巡逻,不用巡逻的,便藏身庙里,四头猩猩在外守护,若有所待。

    虽然找到了人,周义却是大失所望,因为他要的是绿衣女,这些女郎可不大重要。

    纵然要拿下她们审问,应该也不容易,单看绿衣女的武功,这些女郎该不是弱者,何况她们还有猛兽相助,要是动手,自己这丁点人手恐怕是灯蛾扑火。

    周义也曾想遇找调动官兵围捕,但是大周的兵马全在京城和五个儿子的手里,徐州只有少许兵丁围持治安,要是调动别处兵马,指挥不易,或许还会打草惊蛇,而且绿衣女这个正主儿不在,动手也是白费气力。

    再三思量,周义决定暂时不宜动手,遂着几个武功高强的铁卫日夜轮班,在附近监视,看看她们等什么人。

    兽戏团以野兽巡逻守卫,它们嗅觉灵敏,本来不易就近监视的,可是其中一个名叫柳巳绥的铁卫精通潜踪隐迹之术,他在跟人身上洒上一点药粉,便能掩盖自身的气味,瞒过野兽的鼻子,再加上一件隐身的宝贝,便可以躲在破庙附近了。

    那是一袭一面是黑,一面是白的竖色斗篷,披在身上后,无输白天黑夜,也能与周固的环境融成一体,就是近在咫尺,也不易被人发觉的。

    得这斗篷之助,周义也曾亲自潜到庙后,窥探了几次,探得那些女郎正在等候小姐的回来,口里的小姐,应该就是鬼怪似的绿衣女。

    等了三天,众女还是没有异动,适一天,周义有点气闷,也不待柳巳绥派人回来报告,亲自前往探视,不料途中碰上柳巳绥遣派的使者,知道有一个头戴竹笠的大胖子刚刚入山,看来是前往破庙的。

    周义大喜,知道没有白费心机,入山的纵然不是绿衣女,也不是路遇的闲人,原来胡不同已经依照指示贴出榜文,宣称山里发现虎踪,着百姓不要擅闯,自此便没有人敢入山了。

    去到破庙时,柳巳绥早已躲在暗处等候,并且示意那个神秘人才进去不久,周义遂再披上他的隐形斗篷,潜至庙后从一个墙洞往里边窥望。

    神秘人果然是绿衣女,头上的竹笠已经揭下来,露出了蒙着脸幕的怪脸,这时正在一个女郎的帮忙下,解下用作乔装胖子的伪装。

    “小姐,成功了没有?”

    一个女郎问道。

    “没有。”

    绿衣女悻声:“不知为什么竟然给周义这小子发现我是西贝货,以致功败垂成。”

    “他认出了你吗?”

    “应该没有,他来不及揭开我的盖头,便给我踢了一脚,纵能不死,也不会好过。”

    绿衣女摇头道。

    “那么我们还要回去吗?”

    “要不回去,便没有机会诛除周英帝,如果不能完成主上的任务,我们如何重建百兽门。”

    绿衣女长叹道,原来她真的是百兽门中人,亦是南朝宋元索派来的刺客。

    “可是他们全去了豫州,现在也该到了。”

    这女郎口中的他们,该是那些兽戏团的汉子。

    “我也打算先返回豫州歇一下,看看风声再说。”

    绿衣女答道。

    “其实杀了周英帝有什么用?他有五个儿子,随便一个也可以继位,北周还是不会灭亡的。”

    “你懂什么?”

    绿衣女哂道:“周英帝英明神武,谁能及得上他,而且他死后,五个儿子为了帝位,多半会斗个你死我活,主上也可以渔翁得利了。”

    “英帝不是已经立了太子吗?还斗什么?”

    “立了太子便不争了吗?不争更好,现在的太子周仁耽于逸乐,全无雄心壮志,要是登上皇位,一定不会南侵的。”

    绿衣女冷笑道。

    “如果要争,不知谁会争到这个皇位?”

    “宁王周礼有勇无谋,豫王周智是个傻瓜,鲁王周信亦是庸碌无能,如无意外,他们该争不过晋王周义的。”

    绿衣女想也不想道。

    “会有什么意外?”

    “意外可多的很。”

    绿衣女笑道:“譬如给我一脚踢死了,或是给兄弟或是老爹杀了,又或是无心争逐,拱手让出帝位。”

    “最可能是这样,周义号称贤王,该不会争的。”

    “也许吧。”

    绿衣女透了一口气道:“这里有水没有,我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

    “有,后边有一道小河,我们也是在那里洗澡的。”

    一个女郎答道:“可是别忙着洗澡,先让大黄、小黄吃一顿吧,它们暴燥得很。”

    “你们没有喂吗?”

    绿衣女皱眉道。

    “喂过两趟,可是没有用,让它们自己吃,却好像总是吃不饱的,辛苦了我们,它们也不好过。”

    “如果你们是奶娘,它们便能吃饱了。”

    绿衣女记起一件事道:“对了,我打算迟些时开始养蛇,要是找到合适的蛇儿,你们也要当奶娘,知道吗?”

    “蛇?你不是说养蛇很苦,没打算养的吗?”

    众女嚷道。

    “本来是的,在路上我想了很久,经过今次的失败后,再动手定必困难重重,蛇儿可以带在身上,便更多胜算了。”

    绿衣女叹气道。

    “要什么样的蛇儿?”

    “当然是毒蛇了,身体也不能太大的。”

    绿衣女答道。

    “大一点才过瘾嘛!”

    一女吃吃笑道。

    “浪蹄子!”

    绿衣女笑骂道:“带大黄、小黄进来吧,喂饱它们后,我还要洗澡睡觉,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了。”

    尽管证实了兽戏团是南朝派来的细作,周义仍然有点失望,因为她们没有谈到内应之事,闻得她们计划再赴京师后,也不用急于拿人,决定继续暗探,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也在这时,门外传来虎啸的声音,然后两个女郎领着两头名叫大黄、小黄的老虎进来了。

    大黄、小黄这两头山中之王,见到绿衣女时,好像看见亲人似的扑了过去,围在她的脚下团团打转,还吐出又长又大的舌头,嗅索舐吮。

    “你们可有顽皮吗?”

    绿衣女双手探出,同时抚摸着两虎的头颅,还让它们把纤秀的玉手含进虎口里说。

    “顽皮极了!”

    众女七嘴八舌,投诉似的叫。

    “怎样顽皮呀?”

    绿衣女在虎头拍了两下,笑问道。

    两头猛虎虽然不会回答,却齐齐大吼一声,长长的尾巴左摇右摆,撒娇似的在绿衣女脚旁揩揩碰碰。

    “顽皮的孩子,娘喂饱你们便是。”

    绿衣女吃吃娇笑,动手宽衣解带道。

    “它们都给你惯坏了。”

    一女嗔道。

    看见带虎进来的几个女郎手里没有食物,庙里也不像有什么能吃的,周义有点摸不着头脑,奇怪绿衣女要用什么喂饲,旋念她刚才提到什么奶娘,不禁心里狂跳,可是记得粉臂上的守宫砂尚在,分明还是完璧,该不会喂奶吧。

    周义胡思乱想之际,绿衣女已经脱掉外衣,接着还把裤子脱下来,身上只剩下嫩黄色的绣花抹胸,和那香艳无比的骑马汗巾。

    不知道是绿衣女的肉香四溢,还是那两条粉雕玉砌的长腿,两头小狗似的大虫突然变得亢奋,口里胡胡乱叫,有一头还伸出利爪,往绿衣女身下抓去,一爪把那光洁如雪的汗巾扯下来。

    周义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而叫,只是没有听到绿衣女的惨叫,看来没有受伤,却也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饿坏了么?”

    绿衣女嗔叫一声,往后退去道。

    “它们净是这样的,要不小心,总是要吓个半死的。”

    “算了,在哪里喂?”

    绿衣解下面幕,左右张望道。

    “我们是在那里喂的。”

    一个女郎指着堆满干草的墙角说。

    面幕下边那张撕裂了的丑脸还是那么恐怖,使人不忍卒睹,周义自然不会多看,目光全落在只剩下抹胸的娇躯,不知是怜是爱,暗叹老天爷可真可恶,竟然狠心若是,如此毁了这个该是大美人的女孩子。

    单以粉颈之下的身体来说,这个绿衣女真是少见的尤物,腰小腿长,藏在抹胸里边的两团软肉看来不小,走动时更见波涛汹涌,叠荡有致,而且肌肤娇嫩幼滑,白皙可爱,可惜抹胸的下摆长了一点,盖着那神秘的三角洲,瞧得不大真切。

    “小黄,你先吃吧。”

    绿衣女光着走了过去,和身躺在干草上面,揭开上身的抹胸说。

    周义心里狂跳,没料绿衣女如此合作,可不客气,目不转睛地从头到脚,看着那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心里赞叹不绝。

    绿衣女的是竹笋形的,虽然远不及安琪那般硕大,但是大小恰到好处,可以说是添一分嫌肥,减一分便瘦,峰峦的肉粒更像两颗初熟的樱桃,娇嫩细致,使人垂涎砍滴。

    周义没有耽搁,留恋的目光瞬即经过平坦德,落在绿衣女的大腿根处,只见白里透红的好像才出笼的肉饱子,微微贲起,上边牛山濯濯,光滑如丝,中间一抹嫣红,粉红色的桃唇半张,美是很美,却不像未经人事的闺女。

    周义还来不及看清楚,扯下绿衣女汗巾的猛虎小黄已经咆吼一声,扑了过去,前爪搭着绿衣女张开的粉腿,头脸便往禁地埋下去,大黄也跑了过去,伏在绿衣女身前,吐出又长又大的舌头,熟练地舐吮着那光裸的胸脯。

    目睹两头猛虎趴在绿衣女身上吃个不停,周义不知是恨是妒,暗骂它们碍事之余,也是心里称奇,想不到是如此喂饲,看来当是百兽门调教猛兽的秘术。

    两虎吃不了多久,绿衣女便吐出销魂蚀骨的哼唧声音,动人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起来。

    周义暗念此女分明已非完璧,可不明白染在粉臂之上的守宫砂为什么还是娇艳欲滴,究竟是这旷世异物已经失效,还是那片朱红根本不是守宫砂。

    “吃吃够了让大黄吃吧”

    绿衣女伸手推开了小黄的虎头说。

    小黄虽然听话,还是把红红的舌头依依不舍地在湿漉漉的牝户舐了几下,才与大黄易地而处。

    大黄更是馋嘴,不仅吃得津津有味,还把粗大的舌头朝着乱钻,钻得绿衣女依唔,哼唧不绝。

    “看它多顽皮,又要把舌头钻进去了!”

    一女惊叫道。

    “小姐不像你,她的又小又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下,如何能够钻进去?”

    众女哂笑道。

    “给我给我请相公”

    绿衣女赶开大黄,伸手搓揉着腹下的说:“带它们出去”

    “来了。”

    一个女郎好像早有准备,送过一根伪具说。

    “不我的东西在那里”

    绿衣女喘着气说。

    “这不过是寻常男人的尺码吧”

    女郎笑道。

    “不行的快点”

    绿衣女急叫道。

    “你不早点习惯一下,世上那有这么小的,将来如何嫁人?”

    一个女郎换了根小的多的伪具说。

    “我不嫁人的!”

    绿衣女夺在手里,急不及待地便捣进湿淋淋的里说。

    “不嫁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不尝一下男人的好处便太可惜了。”

    一女笑道。

    “男人的可比相公有趣的多了。”

    另一女格格笑道。

    “我我不要喔”

    绿衣女起劲地着说,了十数下,忽地尖叫声,便软在地上急喘。

    “如果你碰上周仁,恐怕要苦死了。”

    一女叹气道。

    “我我会让他碰我才怪!”

    绿衣女喘着气说。

    “其实小姐要嫁人也是不易,难道嫁入之前,先看看他的有多大么?”

    “她不能看,我们能呀!”

    一女笑道:“我们可以给她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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